“若真是她,打二十板子,临风居也挑不出毛病。”
“是,妾身明白了。”李婉儿转身走了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二十个板子,可是世子让打的,与她无关。
柴房里的金芝,刚抹完李婉儿好心留下的伤药,一碗稀粥还没喝完,又挨了二十板子,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。
李婉儿觉得这个结果很可信。
……
谢云兆带沈书榕去爬山了,他怎会让谢云争的烂事耽误榕榕时间,两个人开开心心的放松一日不好吗?
蜿蜒曲折的山间小道,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,点点亮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,地上布满碎碎的光斑。
微风拂过,树叶沙沙作响,男人的大手拉着光滑细嫩的小手,伴随着鸟鸣,缓步走着。
沈书榕今日衣着轻便,头上的钗环也不似往日坠多,但看在谢云兆眼中,比似火的繁花更美。
她个子算高,却只到他肩头,累了,就靠一会儿。
他想背她,被拒绝。
她想,路,就是要两个人并肩一起走。
“黎霜怎么安排?”
“李尚书要求送走,但她一直病着。”
“这……岂不是得罪了李尚书?”
“没事,我大哥是谁,可是未来的鲁国公,怕他区区尚书?”
“既然不怕,就收了吧,黎霜表妹实在可怜。”
“是啊,我这个做表哥的也心疼她。”
半山腰,婢女铺了垫子,摆好瓜果茶水。
沈书榕忽然伤感,想起金芝来:“也不知大嫂会如何对待金芝,我相信她。”
“今天好像没看到金芝,大嫂没带她出来。”
“明天团圆,总会见到的,大嫂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。别难过,她不让见,我就带你去朝晖院见。”
沈书榕笑着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