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舒服的姿势睡了。
谢云兆的胸口扑通声太大,怕吵到她,可又停不下来。
他不知道何时睡着的,只知梦里也不会这般美好。
与此同时,纵马出城的人正与一群刺客拼杀,他醉的不轻,在同一个府邸实在待不下去,没想到会有人来刺杀他。
赤羽赤肖身上都挂了彩,极力保护他。
很快援兵到,但谢云争也受了伤,没十天半个月难下床。
鲁国公震怒,到底是谁和他有仇,接连派人刺杀他的两个嫡子?
后半夜的鲁国公府依旧热闹,只是没人打扰新婚的小两口。
谢云兆醒过一次,大约知道何事,没搭理,搂着媳妇继续睡。
第二天一早,两人去正院敬茶,公婆脸色都很不好,尤其婆婆,像是刚哭过,而且没看到谢云争。
谢云兆暗道他命大,看来他们哥俩不会轻易被收。
沈书榕也没在意,巴不得看不到他。
两人敬过茶就回了临风居,谢云兆早起见她步伐不太对,知道她不便。
沈书榕的确有些不舒服,回去就躺下了。
谢云兆刚要躺上去,门外传来婢女的询问,表姑娘来见礼。
沈书榕不会强迫自己起来,去应付一个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,刚要拒绝,就听她男人骂道:“她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吗?想过病气给我娘子是不是?让她哪来的回哪去。”
婢女可不敢传最后一句话,这不是赶人吗?委婉的说了二爷的意思,怕影响郡主身体。
黎霜像霜打的茄子一样,蔫蔫的回去。
沈书榕搂着躺过来的男人:“相公不喜欢她?”
“何止,讨厌极了,以后娘子也离她远点。”
“好,都听相公的。”
谢云兆被这句话哄得要上天,凑去她身边开始亲,在粉唇上流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