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榕榕。
陆子骞坐在谢云兆的屋子里抹眼泪,他竟然什么都不顾,一直待在郡主房里,自己屁大的任务都完不成了。
顾恺之给他递帕子:“你要习惯谢兄陪郡主的日子,同我一起耐心等着就好。”
陆子骞翻白眼,傻子,被人利用都能这么高兴,回家不定被你爹揍成什么熊样。
傍晚前,谢云兆又去了议事厅,大家脸色不好看。
他们已经商量好,即便没人来救,谢云兆也不可能一直关着他们,只要他们出去,呵,定让谢云兆付出代价。
谢云兆暗道挺有骨气:“对了,你们的妻儿都回来了吧,郡主的马车已经回来。”
一众县令愣住,郡主不是没去南山吗?
郡主去了又回来,那他们家人呢?
“你对他们做了什么?”
“他们到底在哪里?”
谢云兆一双狐狸眸微扬,邪魅的很:“我怎么知道?我没去南山,难道,他们走丢了?”
“你这个无赖!鲁国公怎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?”
“竟敢挟持官眷,真是胆大包天!”
“聒噪!”谢云兆掏耳朵,“你们有证据吗?丢了人与我何关?”
“不过,如果看到谁的十万两,本公子应该会帮谁寻找,人多力量大,想必三日五日,总能找到。”
“要是有人不识抬举,我也可以帮忙找,只不过到时是活的还是死的,就不一定了。你们说,对吗?”
县令们颓然坐在椅子上,这是碰到魔鬼了。
谢云兆又拿起纸张:“我耐心有限,这样吧,你们八个人,我只给五人机会,最后三个签字的,不保证家人都能回来。”
话音未落,已经有人冲了过去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很快八张承诺书签完,手印红红的按上,谢云兆满意的让人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