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抱抱?”
沈书榕站起来,张开双臂,谢云兆也起身,搂人入怀,“有事让人找我,你的事最重要。”
“我知道,你放心。”
谢云兆走时,留下青鹰。
沈书榕给乔玥写信,全盘托出。
她的人生已经不纯粹,若再隐瞒,对她只能是晚些揭开残忍。
花妈妈进来,“郡主,是否要坏他计划?”
沈书榕冷笑:“不必插手,见不成可助他。”有些人,有些事,登高再跌落才有意思。
谢云争都不知道能好到几时,他愿意花心思就花吧,到时候也能做个伴。
花妈妈不解,但没多问,“是,郡主,大掌柜还在偏厅候着。”
“知道了,我过去。”
......
“郡主,临州商户以莫家为首,其余不足为虑,只是莫家新任掌舵人,人称九公子,颇有手段,深得信任,他不做的生意,没人跟。”
“这两天可接触到人了?”
“奴未露身份,还没有,但都说极不容易,莫家原是他父亲当家,突然中风,据说有人暗害。十六岁的九公子是唯一嫡子,他手段极端,很快肃清此事,接手生意。”
“整个临州都不看好,因为他是莫家唯一有机会读书的,从未接触过生意。”
“结果人家书读的不错,生意也做的很好是吗?”沈书榕淡笑,谁都不能小看。
“正是,他嗅觉极其灵敏,敢尝试新事物,短短四年,现在的莫家还有九公子,已经成了领头羊。”
“这样的人,只能是朋友,将来我们的船通,可以许诺带他。”
“奴也是这样想的,但传闻他为人高傲,不好接触,孙知府他也不甚在意,未必会把船运当回事。”
好吧,哪块骨头都不好啃,“没有把握之前,别露身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