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看到湿漉漉,口口吐水的儿子,孙夫人晕了过去,这是着魔了,一夜跳两次湖?
场面再次乱成一团,
孙永康发火了,到底怎么回事!
孙长耀气愤不再隐瞒,“爹,是郡主坑害孩儿。”
沈书榕第二次听到外头声响,知府府邸睡个觉这么难吗?
结果声音越来越大,像是朝她的院子来了。
孙永康在院外求见,沈书榕让人在门口摆了屏风,请进院子,“孙知府,怎么回事?”
“禀郡主,犬子今夜两次落水,说是郡主召见才出来,下官冒犯来问问,怕有人借您的名义作乱。”
“落水?大公子没事吧?”沈书榕照例关心,
“没事,正在院外等着。”
“本郡主已经歇下,怎会叫人去找大公子?且这么晚了,男女有别。”
孙永康让人把儿子提过来,他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还没换,“你和郡主说说情况,放心,郡主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“是,爹,郡主,有一男子两次来找长耀,说是郡主有请。”
“什么打扮?”沈书榕想通什么问道。
“一身蓝衣,小厮打扮。”
沈书榕摇摇头,“本郡主身边没有男子,侍卫都是黑衣,且本郡主没让人找过你,孙知府,孙公子请回吧。”
孙永康没法子,带着逆子出去。
“爹......”
“闭嘴,明天再说。”孙永康大概也猜出,儿子好美色,让人以郡主之邀玩弄了。
很有可能是谢二公子,但他不能再闹大,儿子也不占理,憋着一口气,不能这么算了。
孙长耀回去又沐浴,已经累瘫,刚躺下,小厮神出鬼没出现在床边,“大公子,郡主有请。”
“啊——”孙长耀吓得抱着腿缩进床里侧,“我错了,郡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