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的目光不落旁处,不看旁人。
如今依旧如此,他想让她的眼眸中,只有自己。
“我见你睡了就走。”
还在争取?
沈书榕不是不愿,是怕,怕彼此的渴望失了分寸。
他们还有大事要做,不能因为一时的儿女情长,影响太多。
回去后,各自沐浴,沈书榕早早熄了灯。
谢云兆望眼欲穿,门外竟然站着紫麟卫。
此时的紫麟卫,都是长公主府侍卫打扮,但他知道不是。
悻悻的回了房,还能闯进去不成,今天已经比昨天好了,有亲到她,该知足。
第二天出门,谢云兆直接坐的沈书榕马车,进不去她的房,马车上一定要珍惜,把人搂过来。
看着她领口微微淡紫,谢云兆有些心虚,随即看到淡紫的下方凸起,他的喉结自下而上滚动。
他心里不断在叫嚣,想占有她,想让他们成为最亲近的人。
此刻他越发觉得婚期慢。
沈书榕发现了他的目光,她从小没束过胸,娘要给她束,等娘回郡王府她就拆了。
他前世就喜欢,所以她平日很注重,除了每日涂抹香膏,还特意吃一些补品。
男人的手掌在她腰间捏了捏,沈书榕羞的趴他肩头,不敢再看他像狼一样的眼神。
谢云兆见她害羞,开始闹她,勾着她的舌不断挑逗,享受着她沉迷的表情。
纷繁复杂的人世,没有人能逃脱欲望罗网,如深不见底的泥沼,在无尽的欲念旋涡里逐渐沉沦。
而感情,亦如无形又坚韧的丝线,缠绕在人们心间,轻而易举左右他们的思想。
直到二人都喘着粗气,谢云兆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,如珍如宝,“榕榕,你不讨厌我对不对?”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?
她不排斥他的触碰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