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都搬出来了,“妈妈误会了,我是来问郡主要不要休息一会儿,既然不需要,继续上路吧。”
说完,走去坐后边马车,翘个二郎腿躺上去,心焦气躁。
原来这婆子是这个功效,郡王妃派来个厉害人物,郡主都不敢反驳。
只要有她在,他的幻想都会泡汤,别说亲,手都碰不到。
一个时辰后,队伍在林荫处休息,有想解决个人问题的会钻进林子里。
沈书榕下来走一走,马车坐久了不舒服。
不远处的谢云兆,盯着钱妈妈走远,几步走近沈书榕,挡住旁人视线,拉着她的手,“榕榕。”
沈书榕也想他,但怕钱妈妈看到,抽出来,背过身:“你站远点。”
谢云兆心堵,难道这一路都要这般吗?
刚要偷偷再拉一下,余光瞥见钱妈妈消失的方向有人影,迅速后退。
一上午就只短促的拉了下手,谢云兆的不满比天高,比海深。
中午到了镇子上,好在和榕榕同桌吃饭,婆子没管。
谢云兆先是行礼,尊称郡主,后拿起公筷给沈书榕夹菜,边夹边瞄钱妈妈的神色。
见她没什么反应,放心大胆的继续夹。
他知道沈书榕爱吃鱼,公筷第五次伸向那条鱼的时候,钱妈妈突然开口,不可!
沈书榕微微蹙眉,“钱妈妈,出门在外条件有限,不必这般事事合规吧?”
“郡主,老奴已经依据条件。”有所放宽。
沈书榕闭上嘴,微微摇了摇头,拿过公筷要给谢云兆夹,又被制止。
“郡主,不可,尊卑有别。”
沈书榕气呼呼的夹进自己碗里,“知道了。”
一顿饭两人都没吃好。
谢云兆很想把这老虔婆送回去,说他可以,惹榕榕不开心,不行!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