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兄从小玩什么都最厉害,胆子也最大,和他在一起总是有趣又刺激,好不容易带他,他一定好好表现,绝不能被赶回来。
陆子骞想不明白,顾恺之只有一身蛮力,但射箭,投壶,马球,蹴鞠,一样不如一样,“你带他去添堵吗?”
谢云兆淡淡开口:“万一遇上滑坡……”
陆子骞明白了,费力气的活带他的确合适,“我也跟你去,现在就回去禀我爹。”
“你别去了,留在京城,万一我有事需要你办。”
陆子骞一想,也行,“那你早点回来。”
“嗯,今天不玩了,我要收拾东西,你先回去吧。”
陆子骞见他态度和以前没什么区别,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。
傍晚,全家都等谢云兆用晚膳,再好好叮嘱一番,结果他没来,说是要避嫌。
鲁国公和谢云争不明所以,避什么嫌,和谁避嫌?
黎霜又红了眼眶,没吃几口就回了院子。
国公夫人尴尬又管不了儿子,只能当看不到。
夜里,谢云兆枕着手躺床上,好看的唇弯起,明天他们就出京了。
只有他们两个人,为了榕榕的安全,他定要贴身守护,不分昼夜。
想想就激动的睡不着觉。
船上亲吻的画面,在他脑子里已经停留两天,急需新的挤走。
翻身搂住被子美呢,门被敲响。
“谁?”
“是我。”
谢云争?他来干什么。
“睡着了。”
“出门在外,别只顾着玩儿,护着点郡主!”外头传来无奈的声音。
谢云兆蹭的跳下床,噔噔噔走过去,一把拉开门,“你有病吧?”
“还有,也要注意她的名声,虽有奴仆,但人言可畏,不要单独相处。”
谢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