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找我何事?”
“逆子,跪下!”鲁国公凤眸瞪成牛眼。
谢云兆坐椅子上,“您先说事,表妹还在,跪下多没面子。”
鲁国公指了他半天,点了点头,好,“你拿令牌时答应过什么?”
谢云兆回想,“轻易不拿出来?”
“知道还拿,还敢仗势欺人,该当何罪?”
谢云兆回头,看看缩在门口的何管家,问道:“老何,有人来告状?”
何管家摇摇头,“回二爷,没有。”
谢云兆看回爹,摊手。
鲁国公挺了挺脊梁:“没人告状就可以拿鲁国公府名义欺压?”
“爹,都没人告状,您就要罚我,说不过去吧?我帮郡主把生意谈成,这样才能显出儿子对财库有用。”
“既然您不满意,儿子明天就跟郡主请辞。”
“你……”鲁国公心肝肺疼,“请什么辞,不可以。”
谢云兆弯唇一笑,“那您看?”
“下不为例。”
“知道了,您就是爱生气,没人缺胳膊断腿,也没人找上门,把您气够呛。”谢云兆站起身扶他,“走吧,咱爷俩好久没打一场了,给您消消气。”
“你确定……让爹消气。”不是削你爹?
“当然,只是……刀剑无眼。”
鲁国公抽出自己手臂,“你背上有伤,爹胜之不武,回你院子去。”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谢谢爹关心。”谢云兆走了,爹知道的挺快。
鲁国公心口窝那股气还闷着,一道软软的声音传来,“姨丈,二表哥不会听话的。”
鲁国公看过来,“霜霜有办法?”
“霜霜很久没来京城,想让二表哥带着走走。”
“对对对,你在家也是无聊,让你二表哥带着出去逛逛,有郡主在,也没人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