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
沈书榕插话,“哥哥很坚强的,我们家没有孬种。”
郡王妃瞪她,你倒是不孬,但虎。
谢云兆此时还沉浸在美丽的幻想之中,榕榕会每天来看他,想到此,身上的伤,一点都不疼。
青竹进来,陆子骞在外等候,谢云兆想到沈书榕的话,摆摆手,“告诉他,以后别再来找我。”
青竹不解,忽而想到今天……“爷,您怀疑,与他有关?”
谢云兆不能说他克榕榕的事,怕被人利用,“当然,都是他安排的,我也不追究了,但以后不必来往。”
青竹神色一凛,竟真是如此,满脸怒容走出去。
陆子骞刚要进去,被他拦住,“陆三公子请回吧,以后也不必再来。”
陆子骞石化半晌,谢云兆怀疑他?
不对,这口气不是怀疑,有证据?
不可能啊。
“青竹,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,二爷说了,不会再和您往来。”
若是以往,陆子骞定在门口骂闹两句,可今日,他质疑过后,却战战兢兢的出了鲁国公府,连质问的胆量都没有。
看在青竹眼里,就是心虚,转身回去同谢云兆讲。
谢云兆本来只是忌惮沈书榕的话,如今也觉得不对劲,“让人私下好好查查他,看他和谁有来往,事无巨细。”
“是,爷。”
夜里,窗外的雨淅淅沥沥,如泣如诉,
谢云兆有些担忧,若明天雨不停,榕榕会过来吗?
还是不要来的好,再淋到雨,会受寒。
沈书榕被郡王妃看着,第一日没出去。
傍晚,青竹青鹰看着自家爷失落的模样,试着劝慰:“今天下了一天的雨,都影响了郡主的步伐。”
“是啊,郡主脚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