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。”
等人来时,丫头都出去,两位妈妈知晓有要事,身板不自觉又低了几分。
“两位妈妈以后跟着我,可能会有些累。”
“奴本就是为郡主做事,怎会言累?”
“不过事情办的好,会重赏。”
“谢过郡主,郡主要奴等做什么?”
“我嫂嫂梁氏及笄后的事,不可打草惊蛇。”
“奴懂。”及笄就意味着成人,意味着可以议亲,郡主应是有所怀疑。
“还有,这张纸里的人,让福喜福顺暗查,从出生查起,家世,性格,能力,事无巨细,依旧不能被发觉。”
“奴记住了。”
沈书榕忽然想起谢云争院里的一个小丫鬟,她前世和她姐姐死的很惨。
朝晖院里仆人是何情况,她都清楚。
谢云争那里应该有个内应的,如果她提前把她和她姐姐救下,想来她会感恩。
“花妈妈,有件事一定要隐秘办。”
“什么事郡主?”
“……记住,她叫紫杉。”
“奴定不让人察觉。”
二人走时,眼底的惊愕没逃过沈书榕的眼睛,她确定,出了秋桐院,两人定兵分两路,一人回去传郡主令,一人去祖母院子。
三天后的宫宴,狗太子会提到财库的事,他就是一只恶臭的狗,只会惦记别人手里的骨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