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的胜负不是已经分出来了么。”

归零不解询问道：“他被我们以天衍四九无量劫阵碾成齑粉，不得不遁入虚无……哪怕你说他是提前遁入虚无，那也应该是意识到对抗不了我们的力量，不得不避其锋芒。”

“不！性质不一样……”

天问至强者迅速推衍、回想着所有过程。

甚至动用自己掌握的种种手段、大道，寻找着自己疏漏的变数。

而随着他引动大道之力，他突然如同发现了什么，眼瞳猛然剧缩：“虚无大道！？”

“什么虚无大道？”

“大道长河！快，感知大道长河！一条大道，正在诞生！”

天问至强者眼中有控制不住的不可思议：“他先前……竟然一直没有辟道！？”

“没有辟道！？”

归零至强者顿时怔在当场：“你难道是说，一直以来，我们对抗的……我们几乎集九大机构全部之力对付的，是一个连合道境界都不到的至圣！？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