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您若是有什么想要说的,我可以代为转交。”
祝穗岁却是陡然升起了一丝怒意,“你家主人不喜见生人,何必还要救一个无故的老人,既然想方设法的把我引到了港岛,总该给我一个交代吧,还是说你家主人这么上不得台面,连见我的勇气都没有?!”
她的语气咄咄逼人。
因为,她大概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。
男人没有回答,只是觉得祝穗岁说的话,有些不太好听。
他淡漠道:“等合适的时机,我家主人自然会和您见面。”
祝穗岁冷笑:“合适的时机,什么才叫做合适的时机,躲躲藏藏几十年,在m国明明过得风生水起,徒留家中老人在华夏,看他为了生计努力活着,看他为了当年的事情辗转难眠,看他哪怕生了病,都不敢住院,也不敢让人看到他吃药,还是看他在痛苦内疚中,藏匿着心中的希望,是早已经消失的那对母女,却一辈子都见不到,最后含泪而去,这才叫做合适的时机么!”
“我一直以为,你是有什么苦衷,亦或是什么事情牵绊住了,更甚者可能早就没了,或是你年纪还小,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事情,可我万万没想到,什么都不是,你过得好好的,你有了新的父亲,所以你不愿意再认寿爷爷,可若是如此,有什么不能直接让寿爷爷知道的,你们大可以直接明白的说,寿爷爷是不会逼迫你认他的!”
“他蹉跎一生,在自责和内疚中活着,在痛苦和祷告中活着,就是想要得知一个真相,一个有关于几十年的真相,可结果呢,结果是他的妻女早已经不是他的妻女,一门心思想要寻找亲人的,只有他一个人,另一对在这几十年里,家庭圆满,幸福快乐不说。”
“更因为我的查找,影响了你们的幸福家庭,竟然动手想要弄死寿爷爷,实在是可笑,可笑至极!”
祝穗岁一口气说了一堆话,看着那不为所动的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