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,村里其他人更是觉得往后许家不一样了,也指望着许夏烟以后出息,能帮衬一把村里。
于是人家的流水席办的很一般,却收了不少的东西,许夏烟是满载而归的走的。
这样的荣誉,要说祝老太不心动是不可能的。
可家里祝乐生两兄弟,却不是读书的那块料,也吃不起读书的苦,早早的就在家里忙农活了,剩下的祝穗岁,要是祝老太没记错的话,高中的成绩其实也一般,绝对达不到许夏烟前十的那种水平,那她能考上么?
考大学真要是那么简单的话,许夏烟又怎么可能会一考上,就成了全村甚至全县的荣耀呢。
祝老太这么一想,就觉得没必要,怕祝穗岁考不上失利,反而难受。
毕竟她几斤几两,做奶奶的,哪里还会不知道。
她有些欲言又止。
看祝老太这样子,祝穗岁哪里能猜不出是怎么回事,便笑着道:“是啊,反正平常我也空着,不如看点书,给自己找点事情做。”
她知道祝老太的想法,跟焦山芸的不一样,焦山芸是怕她考不上丢陆家的脸面,而祝老太则是怕她接受不了。
听了这话。
祝老太那点子犹豫吞下了。
不管考没考上,祝穗岁能接受就成,像她说的,找点事情做做也好。
这么一想。
祝老太便问:“那你和兰序商量过么?”
祝穗岁点点头,“兰序也支持我。”
这么一说,祝老太才放下心来。
反正这都是年轻人的事情,她也不懂,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村老太太,顶多生活知识丰富点,其他方面还是别多提意见了。
她话锋一转,“那你就去试试,考不上也没关系,万一真考上了,咱们家也能办个酒席风光风光。”
这话是说说的。
老太太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