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看待我如看普通女子回避,再到此刻的呆滞。
每见到一个上京的男子,仿佛都要被迫去证明一下,我不是靠脸上位。
“竹君。”秦昭声音发了沉。
阎竹君似是才察觉到看我太久,面红耳赤,对我一礼:“竹君失礼了,二位这边请。”
阎竹君在前带路,秦昭却半眯眸光沉沉盯着他。
我不知道秦昭忽然怎么了,刚才和阎竹君还和颜悦色,此刻那神情却跟护食的狗大人有点像。
一阵琴声悠悠传出,是一处水榭小筑。
阎竹君带我们进入,琴声便停了下来,原来是闫玉茹在练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