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远山!你还说你不认识张阿福!你记得那么清楚!连她从哪里出来你都知道!”
“我,我,看错了,那不是张阿福。”
“张远山!你一会儿说认识,一会儿又说看错了,你到底在心虚隐瞒什么!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其实……”我眯起了沉沉的目光,“喜欢张阿福!”
“张阿福这个贱人!她是个妓女!我堂堂秀才,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妓女!”他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吼出。
这恰恰证明,喜欢张阿福这个推测点,就是张远山的破防点。
“张远山!张阿福失踪的傍晚,你在哪儿!”
“我在回香桐县的路上。”
“胡说!你说你是在酒馆喝酒!”
“对对对,我在喝酒,喝醉了。”
“你傍晚到底是在回香桐县的路上还是在喝酒!”
“喝酒,我在喝酒!”张远山慌慌张张说。
“喝的什么酒!”
“喝……喝……花雕,我喝花雕!”
“张远山!你撒谎!你根本没有去酒馆喝酒!你是跟踪张阿福了!”
“没有!我冤枉!我冤枉啊——”
“你非但跟踪了她!你还划花了一棵树!用的,就是你随身的茶刀!是不是!”
张远山忽然间就呆坐在椅子上。
高度紧绷的神经,让他双目暴突,满头大汗,发丝已经凌乱,全身还带着尿骚的臭味。
忽然间,有人敲门。
苏慕白匆匆去开门,进来的竟是丁叔。
丁叔面带喜色:“大人,查到了!”
屏风对面的张远山听到这句话后,眼神都因为高度紧张而颤抖。
丁叔也好奇看一眼屋内,闻到了难闻的气味不由掩鼻。
我跟着丁叔走出,外面又是已近黄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