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跟我一起去质问许家的。”
“今天上午我才从许家出来,结果竟然被他们赶了出来,说我无理取闹,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
“他们说我拿不出证据是胡说,偏我手上真没有证据,只有他们的一面之词。”
沈微慈慢慢靠向身后椅背:“那今日父亲上许家,他们又是怎么解释的?”
沈荣生更是气愤:“他们居然说是行到离京城五十里的时候,昭昭忽然说有东西没拿,非要回去拿,结果回去了就没回来了。”
“他们后头听说北境人来了,就没等了。”
说着沈荣生眼眶一红:“昭昭虽说有些任性,但在大事上还是有些分寸的,那样紧急的时候,她不可能不顾性命。”
“再说我问许青昭昭到底要回去拿什么东西,他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。”
说着沈荣生看向沈微慈:“之前昭昭就回来哭过,说许家的一家都欺负她,婆婆在外说她坏话,求我去做主。”
“只是她毕竟已经嫁了出去,我不好管她在夫家的事,还让她收敛性子些。”
“哪想现在,人竟然没了。”
沈荣生说完这一通话,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沈老太太开口了:“微慈,这事我也觉得有蹊跷,总要让许家哪个合理的公道话来。”
"现在我们连昭昭的尸首都没有看到,那许青又在外头大方厥词说昭昭被北境人掠走玩弄,这不是污她的名声?"
“许青当真太过于放肆,总该给他些教训。”
沈微慈听到这里,这才微微的抬头,看着沈荣生:“许青在先帝大丧期间在金陵狎妓,父亲可以上折子参他。”
“新帝重孝,许家大房家风不正,会受到重惩的。”
沈荣生听了沈微慈的话一愣,看向沈微慈:“你怎么知道许青在金陵狎妓?”
“万一许青死不认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