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，一时间完全涌入心中，灵魂也为之震颤。

过去修炼预支的能力，也并非是专门磨砺意志的，所以对于意志的提升不算明显，而这次却是完全不一样了。

意志磨砺，本就是以经历为主，针对心灵进行磨炼，再配合秘术的辅助，才能让意志得到最大提升。

林轻只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无数次专门针对心灵的轮回，无数次特意考验意志的人生，每一次都让他的心灵意志有所进步，偶尔还会出现巨大蜕变，就这么不断提升。

最终——

直到不知多少年之后，他感觉到这门意志秘术再也没丝毫进步了。

仿佛已经触顶了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林轻缓缓睁开双眼。

这一刻，周围虚空仿佛有一股似真实似虚幻的无形力量弥漫而出，与他的意念相合，随他的心灵而动。

“意志真的达到宇宙上限了？”

林轻感应着此时的状态，有些不敢相信地喃喃一声。

意志在宇宙的上限，也即是近乎化为真实的意志，仅凭意志就能影响到真实世界的地步。

意志化真。

当然，这是属于传说中的意志层面，已经超出了宇宙的极限，彻底打破规则了。

林轻此时也只是接触到这一层面而已。

哪怕是飞鸢城主的秘术和这宇宙中的至宝‘心界之源’，也不可能让心灵意志打破宇宙的上限。

“传说……超脱宇宙的必备条件之一，就是意志达到宇宙上限，也即是三祖的层面……”

林轻深吸一口气，有些不敢相信，“我的意志居然真的达到这个层次了……”

之前虽然想过，但他也没有任何把握。

毕竟，他还只是一个虚空生灵而已，也不确定自己有生之年能否达到这一极限。

而且这一层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