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要是摘下,或者跟甘言雨解释,应该都会弄得很尴尬吧。
未必只能用来表示情侣关系。
如果是甘言雨的视角,来解释的话,她一定会说——
宣誓“唯一的搭档”主权,怎么不行呢?
林天将手放了下来。
况且,就这样一直戴着,等哪天甘言雨自己发现了,然后他再装傻,让甘言雨自己尴尬到爆炸。
这么想想,好像挺有意思的。
林天开始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。
乐团的演奏开始了。
就像林天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,一个指挥家在前面挥舞着棍棒。
下面的各个乐手们精诚合作,演奏着各自的乐器。
出于好奇,林天侧过脸,对甘言雨问道:
“这些在乐团里演奏的人,都是什么水平啊?”
“看乐团的水平。”甘言雨说,
“像‘星空’这样,在本地小有名气的职业乐团,乐手们大多是音乐学院毕业的科班音乐生,其中也不乏拿过一些国内外小奖的优秀乐手。”
“也有比较著名的乐团,比如万棋老先生以前带的‘斗牛士’乐团,在世界级音乐厅演奏过的,这样的乐团,对乐手的门槛要求就很高了,一定得是拿过大奖的,履历很高的乐手,才有资格加入。”
“很多音乐家,也会以自己曾经在某些顶尖乐团里演奏过为值得骄傲的履历.”
林天点点头。
他想起,自己第一次见万老的时候,万老就曾经对他说过,如果还没退休的话,想要把他招进乐团里培养的事情。
不知道是不是客套话,但这对一个演奏家来说,也是很高的认可了。
不过这么想想,一个音乐家,想要证明自己的方法确实还挺多的。
像什么,在xx音乐厅演奏,服役过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