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露骨的声音。
水波荡漾,愈发激烈。
月色也摇摆。
......
保安堂包药的纸,越用越少,几乎见了底。
转眼间,到了宝青坊唱戏的日子。
《待月西厢》,这是宝青坊的拿手曲目,此前也在杭州城表演过,看过的人都赞不绝口。
附近的人闻讯赶来,把空地挤得水泄不通。
“又赶上宝青坊唱戏了!”
“恭喜李县尉啊!”
“许神医生意兴隆!”
人头耸动,许多都是陌生面孔,但都面带善意。
李公甫和许仙,一个是即将升任的盐官县县尉,另一个是药到病除的年轻神医。
谁都想交好他们。
两人站在一起,打发走一拨又一拨过分热情的人。
“姐夫,你先招呼着!”
“我去找小白了。”
许仙瞅准机会,从人群中脱身,来到小白身旁坐下。
“官人。”小白为许仙沏茶。
许仙握住小白的手。
他今晚不想旁的事情,就专心陪小白看戏。
等戏看完了,他就上天庭一趟。
既请雷部给小白小青建造雷池,也找师姐请教一些事情。
“李县尉!”
忽然,人群里传出熟悉的呼唤声。
李公甫循着声音望去,发现是丰乐楼的赵官人,立即转身。
可还是晚了一步,赵官人挤到他面前,满脸堆笑地说:“县尉大人,看在咱们过去的交情上,您能不能帮我个小忙?”
他搓着手,嘴里的金牙闪闪发光。
李公甫嫌弃地撇了撇嘴:“看着你这副谄媚的样子,我还怪不适应的,你能恢复回去吗?”
赵官人轻咳一声,恢复了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