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没多久便开口道:“没有。”
“拆迁的事虽然是我负责,但一线并非是我来指挥,我只负责完成工作,期间类似赔偿和拆迁协商,都是由其余人负责。”
“真的?”
徐嚯眯了眯眼。
“真的。”吴广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认真。
徐嚯看了他许久,随即没有计较,再次开口道:
“拆迁时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?比如致人死亡一类的命案,又或是有人消失。”
“此类事件有发生过吗?如果有,发生过几起?”
“害,这我哪晓得。”
吴广摇了摇头。
“谁知道究竟发生了多少起。”
“赵支队,你是知道的。”
吴广扭头看向赵海龙。
“有些人虽然看起来表面上温和,一大家子互相恩爱,但其实也只是装的罢了。”
“我是搞地皮开发的,见得多了一暴富,一大家子顿时为了一点钱而互相争吵的,甚至不惜动手,乃至是杀人的例子!”
说着,吴广顿了顿,不等警方开口,他又继续说道:
“就拿前不久,我拆迁工地发生的一件事说吧。”
“开发区规划了一片地,我找人去挨家挨户谈拆迁,但有些人吧,很倔。”
“即便你把价钱开的再高,也撼动不了对方坚决不拆的心思,我们俗称这类人为钉子户。”
吴广开口说着,他倚靠在椅子上,看起来神情放松,并不紧张。
而他的语气好似在讲故事,很温和,说的话却令人如坠冰窖。
“有家钉子户是老人,老人不想拆,但他有一儿一女,儿女想拆了拿钱,你猜这两个人怎么做的?”
吴广嘿嘿一笑。
“啧,这俩玩意给老头弄死了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