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你说,南山省这块地,你想跟谁睡,我都能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!”
餐桌上,那大腹便便的男人拍着胸脯,对着另一个男人开口保证道。
“你随便挑一个,今晚就给你安排好!”
“真的?”
那张总脸上笑眯眯的。
“真的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!”
男人再次保证。
“不会出事?”
“怎么可能出事?他们不想要钱了!?”
那张总笑了,心里的兽欲化成火焰在眼中燃烧。
他舔了舔嘴唇。
最终,指了几个照片。
这是几个学生,几个老师。
2002年。
张豪玩大了。
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
他玩的越来越大,玩的越来越野。
虐人,殴打,甚至是侮辱他人人格。
白天他是人人敬仰的企业家,慈善家,晚上他是土皇帝,掌握别人的生杀大权。
越来越不顾忌。
直到有一次.
他越来越兴奋,手中像是遛狗一样的皮带,将一个女人活生生勒死。
人死后,张豪并不慌张。
死了个人而已。
“哈哈,他们的命贱,和咱们比不上。”
那大腹便便的男人笑着打电话,身边是碎尸的手下,他瞥了眼手里的皮带,随手丢进垃圾桶里。
“都是一帮下等人而已。”
“死就死了。”
“放心,我给解决。”
“下次再来玩哈。”
手机另一边的张豪也是满脸笑容,回道:
“下次再来。”
人命很贱。
和一根草一样。
一个人的消失并不会引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