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这些年余嫔带着她静居调养,照顾得极好。”
“对。但是......”
辅老大夫说,“她原是有眼疾的啊,以前就说要少见日头,多待于屋内。长期如此,不可能有这张浑实有力的气机。”
人是需要出来晒晒日头的,常年关在屋内,脉象多少会有些阴虚。
“此为一怪。”
“还有,王爷有所不知,男女脉象是略有区别的。可能大部分大夫探不出来,但老夫可以。”
说到这里,辅老大夫有点儿小骄傲地摸了摸胡子。
周时阅眸光一凝。
他霎时间就明白辅老大夫的着急和凝重是为什么了。
“有何区别?”
“刚才跟你说的,就是男子的脉象!”
“而女子的,尤其是像五公主这种年纪的小姑娘,脉象该是细柔流畅,缓滑细腻,以尺脉为主。”
周时阅神情凝重起来。
“辅老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辅老往后一靠,瞪着他,“知道啊!我知道兹事体大,岂敢胡说?此事只敢来跟王爷说!”
周时阅手指在桌上轻叩,垂眸沉思。
片刻,他缓声说,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老夫就怕误诊,所以给五公主左右手都把了脉,再听心经,按了肾经,仔细做了检查。”
“在这个过程中,五公主表现得很是平静,并无半点害羞胆怯。”
“哦?”
周时阅抬眸,果然见辅老又用力点头,对他再次强调自己说的是真的。
到此,周时阅已经完全明白辅老大夫要说的是什么了。
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惊人,太过荒谬。
如果是真的,那余嫔就是胆大包天,是想把这天捅破了啊。
一般来说,辅大夫检查得这么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