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为何成了乐曲,兴许是后人改编成的也说不定。”
在两人说话间,朱蕙兰已经尝试着扭动了旋钮,上紧那“发条”。
待到扭不动了,她便松开了手。
顿时清脆、动听的声音便如山谷流泉般缓缓响起。
一时之间,母女三人都听得入神了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