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心思,头脑清明,纷纷用喊声回应。
“爱兄弟姐妹!”
“爱兄弟姐妹!”
尹照棠喝问完五人,转身提起一只公鸡,用刀割断脖子,将鸡血淌在香案铺开的红纸上,但呈给五人的血酒中都是干净的白酒。
社团发展都懂与时俱进,把扎职仪式按照字头实力,简化小,或大操大办。
他身为二路元帅,总管开坛,把饮血酒的陋习修修改改,顶多算是针砭时弊,优化形式。
肥猫,高佬森都懒得多管,哪儿有人会嘴碎。
五名授职兄弟饮下白酒,高高举起瓷碗,亮出碗底,用力抛下。
酒碗的破碎声响接连响起,尹照棠已从香案上捧起代表职权的信物,分别是一根扎着红巾的木棍,一把纸扇,和一双编织草鞋。
“今忠义堂,授上海街弟子牛强,四二六红棍之职,赐宝印信物,升!”
“今忠义堂,授上海街弟子卢星杰(飞鹰),四一五白纸扇之职,赐宝印信物,升!“
“今忠义堂,授上海街弟子王仲涛(阿信),四三二草鞋之职,赐宝印信物,升!”
“今忠义堂,授荃湾弟子赵胜龙(大炮),四一五白纸扇之职,赐宝印信物,升!“
“今忠义堂,授太子道弟子高诚(花皮),四三二草鞋之职,赐宝印信物,升!”
尹照棠每把信物交到一名门生手中,都要朗声唱名,叫殿内观礼的江湖大佬知其姓名。
五位新晋大底跪在金莲香案前,用双手接住信物,血脉上涌,身体肉眼可见的都在隐隐颤振。
多少次舍生忘死,多少个昼夜难眠,多少场腥风血雨。
终于扎职上位,授职大底,获封堂口实职,一跃为江湖名人。
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。
尹照棠俯视着五位门生,看着他们上位,心中的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