砂生意。
都可以把陈耀兴的客户抢到手。
蒋豪闻言都不再吃,推开椅子道:“棠哥,我先走了。”
“我也走先。”
左手几人纷纷告辞。
尹照棠留住蛋挞,出声道:“把尾巴先给延边仔结清,再给他们安排条船,赶快走。”
虽然,斧头俊的地位已摇摇欲坠,但要解决几个杀手,还是轻松做到。
蛋挞张张嘴,面色惋惜道:“棠哥,延边仔都死光了。”
尹照棠皱起眉头,有些意外:“给新记堵住了?九个人竟然一个没跑出来,阿乐安排的车呢。”
要是车子没安排好,延边佬开口索赔,得多付一笔钱。
蛋挞仔摇摇头:“那几个延边仔跟疯狗一样,顶着子弹往上冲,点解还有命在?”
“阿乐跟医院买来陈耀兴和他们的死亡报告,里面有照片,大佬看不看。”
尹照棠叹了口气,拂手拒绝。
“不用看了。”
“记得按人头,每人包两千块帛金,算是公司的一点心意。”
延边朝鲜族的中间人,一个只收五万块佣金,整批人马四十五万,头款三十万,尾款十五万。
每个杀手真到手上,不见得有三万块。
这三万港币已经不是酬劳,是卖命钱,可能都没想过回老家。
这个价格比请大圈帮便宜三倍,性价比拉满。
延边的朝鲜族,苦寒之地出身,又是少民,开化程度不如隔壁的同族国家。
八十年代半岛两国,可都有老大哥背后撑腰。
一个吃统战价值,一个吃越战血酬。
延边人在同族对比下,憋着一口气,想要过上好日子。
尹照棠有前世印象,知道延边出狠人,便在越南仔,阿三和大马人中挑延边仔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