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语气郑重:“军哥,那根金条给你们兄弟的,棠哥希望花多少,出多少钱的力,所以,只把钱交给你们。”
“在我们洪门人眼中,金子是什么?”
王志军一愣:“是什么?”
“义比金坚,忠比金贵,金是身家性命,赠金如托付家人。”左手长叹声。
王志军不知为何感觉心头沉甸甸的,简简单单一个收钱办事的单子,搞到最后掺感情了。
走出湾仔冰室,回头看张莞生几人,果然个个都面色沉重。
陈爱国年龄比较小,最吃这套,开口问道:“班长,你说怎么办啊?”
“你跟胜利,辉邦去观塘,我带莞生,大弟去尖东,一边三个人,把手上的事办好。”
“其它的事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王志军来到路边打开车门,沙头仔正好把车停下,绕到后备箱,带人把遮仔搬出来。
此时,遮仔已经被捆成粽子,嘴巴还封着胶带,手臂上的枪伤做了包扎。
沙头仔大步走进茶餐厅,门口的牛强几人都低下头颅,心悦诚服的喊道:“沙头哥。”
“沙头哥!”
“嗯。”
沙头仔点点头,向来冷漠高傲,却会给牛强面子。
他有时在牛强身上,可以一见到十年的自己。
尹照棠给了沙头仔一个热情拥抱,开怀笑道:“沙头哥,多亏有你。”
“都是为阿公做事。”
沙头仔分的很清,但接过尹照棠递来的雪茄,表情还是十分受用。
只要阿公一天不倒台,他都不用怕边个,唯独有时会给神仙棠赔笑。他又不傻仔,知道在阿公心里,自己不如神仙棠重要。
在社团里,根基比不上神仙棠。
刑堂掌刀最厉害的“权力”,便是可以摸清阿公最真实的想法,肯定得顺着阿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