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肩上挂着五六全自动不用,在武装带上摘下一颗手雷,拔掉插栓,冲出路口便朝着目标投去。
砰。
一团火光炸开,弹片四射,硝烟当中,群乐枪手一阵惨叫。
“老子可是全连的投弹标兵!”
虽说走粉的枪手,历来是社团里最狠的一批人,但比狠比不过兵,一个班组早定下作战计划,带着武器埋伏,找准时机下手,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第一发子弹就带走领头人,剩下只懂乱扫的马仔,手上的子弹都浪费在泄愤当中,连一点像样的抵抗都没有。
地上便已躺着十多名中枪的烂仔,余者纷纷弃枪跳海。
王志军命令两人警戒,便带余下的战友登上货车,每个人挑出一个榴莲砸在地上。有的榴莲硬邦邦,没有反应。
有的榴莲却一砸就裂,掉出几包白粉。
“扑你阿母,真是个卖鸦片的。”
几个战士脸上都露出怒容。
这个单子能值五十万港币,便是因为抢到货物以后,还需要帮忙销毁白粉。几个兄弟早有准备,一人取出一块4c,按在货柜里面。
张莞生开着一辆货车把前两辆顶下海,再跟着最后一辆货车冲进海里,趁货车还没沉底的时候,轻松地游回岸上。
“轰!轰!轰!”
王志军接到浑身湿透的兄弟,毫不犹豫摁下遥控器,三辆货车便接连发出巨响,依次炸出十多米的浪花。
不仅引得货轮舱内警铃大作,整座码头地面都隐隐在震动。
冯耀文坐在警车里,还没到长沙湾海鲜市场,便在夜色中听见爆炸声,脸色铁青出声问道:“距离码头还有多远?”
“七百多米。”
开车的警员表情沉重。
庙街。
狗肉明把手上的牌堆推倒,拿起手边的一盒烟,低头点着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