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谁被打垮,谁就得贱卖。
因此,社团吞掉东安旺角堂口的生意,也是掏了一笔钱出来,乐得在仪式上省钱。
叔父们再一次觉得神仙棠是个会过日子的人,刚刚的大巴车没有白坐!
毕竟社团账目年底剩下多少钱,直接关系到他们的分红。
“知道啦,阿公。”尹照棠应了一声。
肥猫缓缓颔首:“两天没回家了,散了,早点回去洗澡吧。”
“旺角堂口的人留下,有东西要给你们。”
大底们都经历过扎职的过程,明白尹照棠三人留下做乜嘢,便拉开椅子,纷纷离席下楼。
根生叔用枣色木托盘,盛着三样东西,分别是用红布扎着两朵的红棍,一把白扇,一只草编的鞋。
三人接过代表身份的信物后,齐齐高举过头顶。
肥猫又在柜子里取出两本黄皮纸的书册,出声道:“一本是社团账目,一本是社团海底,两本册子都要收好。给差人找到,是可以直接拉人的。”
“是,阿公!”
尹照棠接过社团海底的书册,封皮上有一行红字,是繁体的三合会,敬忠义,旺角堂。
账目册上的封皮倒没名字。
庄雄作为白纸扇,司职就是管理账目,上前双手接过账目本。理论上白纸扇与堂主存在互相监管的意思,避免随意a社团的钱,但狼狈为奸,一起a钱的要更多。大部分堂口都是话事人说的算,做ab是很正常的事。
“旺角的生意,虽然是你打下来的,但是社团也有出钱。同你的杂志公司不一样,每个月盈利的六成要交给公司。”
尹照棠盘算了一下,纠结道:“阿公,公司收六成,我养不起小弟啊!”
要是不思进取,收四成利润,日子也会过的很滋润。
但他可是双花红棍!
肥猫斜了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