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,与血腥味、汗臭味混杂在一起,令人窒息。
李承乾听着从皇城送来的情报,饼没有太多意外,只是吩咐道:“每城门留火炮三门,交给侯君集负责。”
“告诉他,等玄武门这边打响后的一个时辰,让他集中一门轰炮。”
“让薛仁贵,裴行俭他们可以调兵回来了。”
苏定方点点头,随即安排飞骑传令。
打皇城五门,是幌子也不是。
动摇禁军士气是一方面,但最终的目的,还是牵扯宫廷内的兵力布置。
宫廷禁军十余万,皇城五门至少要用掉一万余,还有内廷正门承天门。
这就牵扯了宫廷内两万兵力。
此刻,玄武门城墙上。
尉迟敬德跟程咬金正看着远方太子军队。
尉迟敬德扶着垛口的手掌青筋暴起,铁甲蹭着城砖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程咬金盔下的面容在火光中忽明忽暗,望着那片黑压压的辽东精锐,喉头滚动着一声长叹。
“老黑,你瞧那巢车的瞭望斗,裹着牛皮能挡弓箭;再看那投石机的麻绳,浸了桐油怕是能甩出火石。”
程咬金的声音粗哑,带着难以置信的顿挫:“三百架投石机啊!当年打窦建德时,咱们满打满算才五十架,愣是砸开了虎牢关的城门。”
尉迟敬德的目光死死锁着西北方的火炮阵列,炮口在夜色里像一只只蛰伏的巨蟒。
“何止啊,如此火炮,攻城利器,却是对着自家城门。”
夜风卷着硫磺味和马粪味扑来,程咬金抹了把脸,指腹蹭过嘴角的褶皱,像是要抹去什么苦涩:“三万辽东精锐,这要是在西域,都能把那些小国打穿了。”
“前些日子,西域来信,那大食国似是知晓了陛下跟太子要开战,联通石国想要拿下西域。”
“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