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。
毕竟小时候,三兄弟在母后的养育下,关系是真好。
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。
现在决定要弑兄,李泰心里反而有几分怅然。
柴令武将两封信小心收好,又指了指案上那封崔盛玉的信:“殿下,这封信是否要……”
“烧了。”李泰头也不回,“从今往后,只当崔盛玉从未出过现在我们的计划里。五姓七望,我们还需要他们。”
“是。”柴令武躬身应诺,转身准备离开,却又被李泰叫住。
“那些人,要处理好。”
柴令武点头道:“请魏王放心。”
他知道魏王说的是那些人。
那些杀了太子的人,必定也要随太子而去。
这件事太大了,只有死人,才能保守秘密。
李泰又顿了,迟疑道:“你说,父皇真的会废太子吧。”
他还真是担心,届时太子兵败,父皇心软,只收兵权不废太子。
听上去有些离谱,但这样离谱的事情,心慈手软的父皇还真能干出来。
柴令武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李泰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却依旧语气坚定:“殿下放心。武德九年的事,陛下岂会忘记?当年他能弑兄逼父,今日就不会容忍太子谋反?”
“李承乾败了,太子位必定是空出来的。而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,不是晋王,只能是您。”
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,让李泰紧绷的肩膀终于松弛下来。
他点点头,挥了挥手:“去吧,一切按计划行事。记住,一定要做得干净,不能留下任何把柄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柴令武再次拱手,转身消失在夜色中。
魏王府的正厅内,只剩下李泰一人。他走到案几前,拿起那卷长安舆图,目光缓缓扫过玄武门、太极宫、晋王府,最后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