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一些时间,父皇定然会再度认可我,而非是稚奴那个小子。”
说起李治,李泰嘴角不由浮出一丝微笑:“稚奴这家伙,如今跟个丧家之犬般,逃离了他的右金吾卫大将军府,跑到李勣那边去了。”
看到李治这么狼狈,着实让李泰感觉到开心。
柴令武略微迟疑,还是劝说道:“如今太子势大,魏王还是与晋王多些联络吧,首要之事,还是联合压制太子。”
李泰微微颔首,他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,要是晋王被太子给灭了,估摸着他也讨不到什么好处。
而目前来说,他完全没有能力,去跟太子硬碰硬。
且太子要是真动手收拾他们,亦是轻而易举之事。
现在没动手,是因为父皇的庇佑。
想了想,李泰说道:“你带上一些礼品,去一趟普宁坊,表达本王善意,想来晋王也会明白,现在要如何做。”
柴令武生出安慰:“是,魏王。”
权力争斗就是如此奇妙。
先前李泰还要坑一手李治,现在得手了,又得去进行拉拢。
左右不过利益使然。
左金吾卫大将军府。
李勣跟李治相对而坐,下棋论道。
“老师,我输了。”
李治看向残缺的棋局,自己的黑子被白子化成的大龙吞噬,不由有些叹息。
李勣平静说道:“晋王这局输了,还可有一下局,但心若输了,便是彻底输了。”
李勣作为过来人,见识过隋末乱世,见识过玄武门之变,可谓三朝元老,对于政治斗争,厮杀博弈,自是熟悉不过。
他能看到,现在的晋王,受到了很大的打击。
这其实也不能怪李治。
在先前,他是第一次感受到距离太子位那么近,触手可及。
以至于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