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千年古都。
大家的心思变得火热起来。
所谓法不责众,只要他们拉起足够的人手,闹上这么一闹。
想来终归是有些作用的。
况且晋王也不会不管他们吧。
“想干什么?”
门外突然传来冷笑。
众人惊觉腰间一凉,不知何时,雅间的雕花木门已被推开,一名黑衣校尉斜倚门框,手里把玩着枚辽东狼头腰牌。
他身后站着两队甲士,横刀出鞘的寒光映得室内烛火乱颤。
“薛安!”
李弘节认出对方是陆仝麾下校尉,横刀立刻指向对方咽喉:“你敢监听我等?”
被唤作薛安的校尉却不慌张,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卷调令:“陆将军有令,着右金吾卫中郎将王承业、果毅都尉李弘节”
他拖长声音扫过众人:“诸曹参军,即刻前往右金吾卫大将军府。”
张恪的算盘珠子突然滚落,在寂静中发出清脆声响。
“不去又如何?”李弘节的刀尖散发锋利寒芒。
薛安却笑了,指节敲了敲门框:“门外有三百刀手,皆披重甲。”
三百刀手问题不大,但披甲就完全不同了。
有甲无甲对于军队来说,完全是两码事。
这些聚集在一起的军官,自然不可能披甲来喝酒。
再厉害的将军,也不可能打过十个甲兵。
一人追着上百人干,那是穿戴重甲的将军,打上百个无甲士兵。
甲胄在冷兵器时代的重要不言而喻。
王承业的手按上刀柄,却发现掌心全是冷汗。
他们已经没有了选择。
“瞧。”薛安摊开手:“陆将军算准了诸位今夜聚会,这才特意给足面子,若等到太子殿下询问此事,诸位可就不是去大将军府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