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,一时冲动,还望殿下念及手足情深,从轻发落啊!”
作为舅舅的,三个都是外甥,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。
房玄龄也上前一步:“殿下,杖责五十恐伤及性命,还请殿下三思。如今陛下暂委殿下监国,若此时兄弟相残,恐寒了陛下的心,也会让朝堂动荡不安。”
李承乾目光如刀,扫过两位重臣:“两位大人是觉得孤滥用私刑?皇室子弟犯法,与庶民同罪!他们既然敢行不轨之事,就要承受后果。今日若不惩戒,他日是不是都要骑到孤头上?”
褚遂良作揖道:“太子殿下,臣以为,惩戒当有法度,但也需考量后果。陛下让殿下监国,是希望殿下能展现仁德与智慧,而非以暴制暴。杖责五十,太过严苛!”
李承乾冷笑:“褚大夫,你这是在教训孤?”
“为犯上作乱之人求情,是何道理?难道在你心中,律法纲纪都可以随意践踏?”
“朱雀大街公然袭击孤,又暗中调动禁军围攻来庭坊,自然是要受到一些惩戒的。”
褚遂良沉声道:“臣只知,刑罚的目的是惩恶扬善、以儆效尤,而非发泄私愤。殿下若执意如此,虽能震慑众人,却也会让人心生畏惧,失了民心。这对殿下监国理政,百害而无一利!”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,魏征站了出来。
“太子殿下,诸公所言虽有道理,但殿下的威严也不容挑战。依下官之见,可将杖责五十改为杖责十下,既惩戒了魏王、晋王的过错,又不至于伤及性命,也能彰显殿下的仁德与威严,不知殿下意下如何?”
李承乾道:“五十太多,十下太少,那就杖责二十吧。”
“行了,不必多说。”
“来人,把魏王跟晋王拖出去,行刑!”
裴行俭躬身作揖:“是,殿下。”
数名禁卫直接把李泰跟李治架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