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用齐王谋反,掩盖自身,行暗度陈仓之计,以此迷惑陛下。”
房玄龄语气中有些无奈。
他并不想参与到魏王跟太子的争斗中太深,可现在的局面却在不断逼迫他,为魏王出谋划策。
主要还是陛下那边,觉得太子过于强势,暗示他进行打击。
可就如今的情况来说,其实房玄龄感觉到,自己都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如果太子即位,真的会不迁怒房家吗。
房玄龄感觉可能性不大。
所以是真的要发力了。
房遗直有些骇然,原本他一直觉得太子并没什么,印象中的太子,更多的是荒唐,喜好玩乐。
然听父亲这般说来,顿感太子深不可测。
“父亲,这.我们能赢吗。”
“太子一旦登临大宝,怕是我房家大难临头矣。”
房遗直是真的怕了,房家现在很出名,但实际上就靠房玄龄这颗大树撑着,本身几乎没有太多底蕴。
如今父亲年迈,他有自知之明,根本不可能达到父亲这个层次。
届时太子发难,谁能应对,岂非祸事矣。
“且走且看吧,你当我想参合这里头来吗,可是陛下那边有所安排,谁又能避开呢。”
“倒是你说得也对,确实是该早作打算了。”
房玄龄沉思片刻,道:“为今之计,只有把更多的人牵扯进来,届时法不责众,哪怕是太子上位,也要考虑党争的影响,或是可以避免一二。”
“即便有所发难,也不会过于为难。”
房玄龄自然想了对策,只是在这种事情上,也不可能有万全之策。
房遗直有些迟疑道:“这等事情,朝堂大臣们,皆避之若浼,轻易不会牵扯进来。”
房玄龄道:“没错,可有些事情,由不得他们,便如现在我的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