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不假思索地也跨步上前,补足最后的缺口。
巧了,吴寿心里打的算盘跟左白一个样。
他也想明白了,他唯一的活路,不是让[命运]放自己离开,而是想办法把自己绑上他们的船。
左白看的暗恨不已,后槽牙几乎咬碎,可脸上则笑的愈发善解人意。
想想一周前还是两周前,他还事事一帆风顺,只觉得人生是一路开无双的简单模式。
怎么忽然就急转直下,厄运连连,一路掉到地狱难度里就爬不出去了嘞。
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走厄运的?
对,就是从盯上冯雨槐开始的。
此刻正在同一小区,隔着两三栋别墅,拿着探测仪胡乱比划的冯雨槐:
“.……”这锅也要我背?讲讲道理,我在地狱模式里陷的比你还深呢。
左白脑子转的快冒烟儿了,深吸口气极为认真道:
“我觉得你们送礼的方式不对,你们既然想拿我送礼,就应该把我完整的送过去,怎么能只用一颗脑袋敷衍了事呢?”
“你们不够用心呐!”
“如果我是收礼的人,知道你们明明可以送给我完整的礼物,却偏偏为图省事,拆成残缺的送来,我肯定会对你们的诚意表示怀疑。”
司仪唇角挂着讥诮的弧度,一眼就洞穿了左白为求生而编织的诡辩。
搞笑,他岂会上当?!!
野兽却忽然拽住司机的手腕,粗犷的面容罕见地露出郑重之色:
“慢着,他这话倒有几分在理,你让他说完。”
红蜓蜻和秃头队长虽未表态,但都竖起耳朵,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。
左白见几人听进自己的话,意识到自己好像还能抢救一下。
他稳住紊乱的呼吸,继续循循善诱:
“.……最关键的是,你们还要冷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