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那个女佣究竟是怎么死的?”
李晌的心脏咯噔一沉。
冯矩的声音继续响起:
“我其实不太清楚,你给特派员送的羊皮卷里,究竟都记载了什么东西。
但有一点我看得很清楚,那就是特派员对你的礼物很满意,满意到恨不得你立刻就去死啊。”
常二丙吓得“啊”了一声,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,面无人色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
李晌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,额角青筋暴跳。
他强迫自己冷静,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质问:
“你在信口雌黄,如果特派员真让你来杀我,你为什么不直接动手,反而要告诉我?”
这是李晌最后的挣扎,试图抓住一丝逻辑上的漏洞。
冯矩见李晌犹抱幻想,冷笑一声,却字字如刀:
“特派员说杀了你,我就能是巡捕房局长的唯一人选!”
他死死盯着李晌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问道:
“李队,你觉得,我该听特派员的话吗?”
不待李晌回答,冯矩便自嘲一笑,给出了回答:
“我觉得不能!”
“杀了你,我也坐不上局长的位置,因为……”
他伸出手指,指了指李晌,然后又指向自己:
“下一个,就会轮到我了!”
李晌握枪的手,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他用吃人的目光瞪着冯矩,示意他继续说。
冯矩冷哼一声,实话实说道:
“我不是不想杀你,我也不是想救你,我只是要救我自己,咱俩的命,现在他妈的就绑在一起了!
李队,你现在是九区闻名的‘神探’,所以你觉得,我这个解释,能让你相信吗?”
常二丙猛地转向李晌,瞳孔剧烈震颤着。他像个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般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