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仙子。”

不过，瀑布声太过巨大，声音连他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楚。

月清凝绝美而冷清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，向姜平安回了礼。姜平安随之做手势邀请月清凝入座，月清凝走到姜平安刚才坐的长条石凳，坐在另一头。

见月清凝主动和他坐一张长条石凳，而不是坐在石桌的另一面，甚至对面，姜平安更加肯定月清凝的目的了。

他微笑地在月清凝身边坐下，给月清凝满上一杯灵酒。

月清凝不拒绝，两人碰杯对饮了一杯。

“能与月仙子相约在这里见面，姜某三生有幸。”姜平安侧身靠近月清凝一些，压低声音道，“月仙子约我在这里见面，应该不是仅仅为了《阴阴大乐赋》吧？”

月清凝不但排斥姜平安靠近，她自己也靠近姜平安两分，小声地试探道：“姜师弟在碧幽峰住得舒心吗？”

姜平安道：“在别人眼底下生活，能有什么舒心？”

月清凝见姜平安知道他的处境，并且向她敞开心扉，心里微定，同病相怜道：“我在欢水谷住得也不舒心。”

姜平安道：“我也察觉到了。月仙子有什么打算？”

月清凝叹气道：“看不见希望。你呢？”

“我更是迷茫。”姜平安苦笑道，“不过，我不会放弃。”

月清凝：“嗯，我也是。”

说到这里，两人沉默了下来。

显然，他们互信不足，都不敢轻易说出自己的计划。

沉默了一会儿，姜平安打破沉默，问道：“《阴阳大乐赋》你真的想要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月清凝道，“不过，我愿意高价买。”

姜平安道：“多谢你的好意了，不过我挣灵石的能力还可以，不缺灵石。”

姜平安又道：“你需要我做什么？”

“暂时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