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见。
家丁走到姜疏月和镇南侯老夫人之间,向镇南侯老夫人下驱逐令:“请走吧。”
镇南侯老夫人当没听到家丁的话,继续向姜疏月恳求道:“疏月,平安身上到底流着镇南侯府的血脉,血浓于水。你要是恨老身,老身给你道歉。”
“不稀罕!”姜疏月冷声道。
镇南侯老夫人只好道:“应鹏也知道错了。老身让他也向你道歉。你要侯爷向你道歉也可以。整座镇南侯府都向你道歉。”
姜疏月不屑的“呵呵”地讥讽。
当年她受到的委屈和苦难,岂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?这十几年来她吃的苦受的罪,岂是一句道歉就能消解?
镇南侯老夫人不在意姜疏月的讥讽嘲笑,继续道:“只要你们肯回归镇南侯府,我让应鹏把苏氏休掉,甚至还可以把真命也赶出镇南侯府!”
“还有,将来镇南侯之位由平安承继。”
姜疏月不屑的道:“平安已经封侯,不稀罕什么镇南镇北侯位!”
“不一样。”镇南侯老夫人辩解道,“平安虽封侯,但仅是最低级的乡侯,镇南侯位是最高的世袭侯位,相差很远。大亁国几千年以来,封侯的很多,但世袭侯又有几个?镇南侯府拥有多大的权势,你应该知道。”
“只要平安认祖归宗,镇南侯府立即倾力栽培他。没有修行资源,天资再强也是寸步难行。你作为平安的母亲,难道忍心看着他为了一点修行资源挖空心机、劳心费力、出生入死吗?”
听到这里,姜疏月态度缓和少许,让家丁退到一边。
看见姜疏月果然动心了,镇南侯老夫人仿佛看见无限希望,立即靠近姜疏月两步。
姜疏月质疑道:“刚才你说休掉苏氏,我不信。苏氏除了出身苏氏世家外,她背后还有普渡山!”
如果姜平安认祖归宗,苏氏是必须赶走的,否则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