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自愿。
“你真的下定决心,要经略安南?”
李原皱着眉头问道。
在大虞众多藩属国中,安南无疑是最特殊的一个。
这货能从交趾布政司独立出去,除了朝中的党争外,他们自身的实力也不容小觑。
拥兵三十余万,在东南亚绝对是一个巨无霸。
如果进展顺利也就罢了,万一不小心陷入泥潭中,那就成了军事生涯的黑历史。
“叔父,侄儿想青史留名!”
李牧慎重回答道。
这个理由,最是无懈可击。
别看他们在国内打的这么厉害,可终归是剿灭叛乱,历史评价注定不可能太高。
能够留下名字,单开一页记录,就算是那帮文官给面子。
估摸着记录济南大捷的内容,都比剿灭叛军的内容多。
倒不是针对报复,主要是内乱属于黑历史,要用春秋笔法记录。
如果覆灭安南,重建了交趾布政司,那就不一样了。
丢掉交趾布政司,一直都被大虞上下视为耻辱。
先帝朝就准备出兵收复安南,最后受限于财力,没有能够付出行动。
这种带有雪耻性质的灭国之战,最是受人推崇。
“我就知道,你们年轻人不会安生。
现在去南边折腾也好,省得在朝堂上晃悠,碍了人家的眼。
不过这里面的风险有多大,你可要自己评估好。
没有把握的话,就象征性打几仗,确保广西不失即可。
安南气候恶劣,又是穷乡僻壤,能不能拿回来并不重要。”
李原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有时候后辈子弟太过能干,也是一种烦恼。
像李牧这种年纪轻轻,就立下赫赫战功的武将,最是令人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