勋贵系大佬全部外放,势必导致在中枢的权力空虚。
成国公和镇远侯是先帝任命的辅政大臣,身份地位非常特殊,在政治上可以同内阁抗衡。
遇到了问题,可以和文官们据理力争。
这是其他勋贵,所不具备的。
想不要接受这个建议,勋贵阵营内部,也发生了分歧。
一部分人认为应该挺身而出,挽救帝国的危局。
更多的人则持反对意见,理由非常简单,对文官们不信任。
前脚刚赴任,后脚就拆台,这种事情他们完全干的出来。
搞不好地方上的烂摊子刚收拾完,勋贵系就被排挤出了朝堂。
作为新晋勋贵系巨头,在这种事情上,舞阳侯拥有不小的话语权。
哪怕人不在京师,也有多名官员给他写信,试图获得他的支持。
其他人的信件,他都可以不当一回事,可永宁帝的私信却是必须要回的。
一时半会儿,舞阳侯也拿不定主意。
“敌军开始赶制车辆,证明他们已经中计,现在战机已经成熟。”
李牧淡定的回答道。
不是他故意敷衍,主要是真正的理由,不方便说出口。
敌军赶制车辆,说明他们已经抢到了足够多的战利品,并且还舍不得放手。
这就意味着,外派的军队要运输战利品,不会立即返回大营。
此时城外的敌军,兵力不足总兵力的一半。
能够逐个击破,肯定比直接上去啃硬骨头强。
选择把决战时间,放在三天后,那是要让敌人进一步放松警惕。
“本督要忙于朝中事务,没有那么多精力兼顾战场。
具体的作战计划,你直接全程操办,不用上报了。
本督只要捷报,其他的都不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