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钱的,后面能不能赚到钱,还要看平叛进度。
本抚收到的租金不低,也是为朝廷解了燃眉之急,皇上那边是不会追责的。”
张思翰一脸淡定的解释道。
出租开采权,有越权的嫌疑。
可以目前的情况,短时间内朝廷根本没有能力恢复生产。
事实上,在进入广西之后,他就曾打过这些官营产业的主意。
可惜朝廷任命的管理人员,死的死跑的跑,早就不见了踪影。
下面的矿工,本来就是造反的主力军,更不会留在原地等他。
他手中既没有恢复生产的钱粮,又没有可以信赖的人手,只能放弃这个念头。
见有人愿意花钱接这个麻烦事,他自然不介意甩出去。
“巡抚大人,广西现在这种情况,哪有商人敢来采矿啊?
现在有胆子接下矿山,又不怕遭遇兵祸的,还能在短时间内恢复生产的,唯有……”
不等贝天佑说完,张思翰就挥手打断道。
“这些事情,知道就行了,千万别说出去。
要在官场上混,必须学会该糊涂的时候糊涂。
左光恩倒台后,那么多官员受到牵连,本官能够全身而退,靠的就是关键时刻糊涂。
本抚只知道,商人承包这些矿山,很难获得收益就行了。”
张思翰笑着说道。
按照惯例,这些矿山的利益,将由乡绅、官员、地方衙门和朝廷一起分享。
现在广西的士绅遭受重创,提前从游戏中出了局,这份蛋糕就需要重新分配。
具体怎么分,需要看广西一众官员之间的博弈。
收到的租金,保障了朝廷和衙门的收益,牺牲的无非是官员利益。
人事任命都没出来,就提前达成的协议,自然不会遇到阻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