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死路一条。以清流对阉党的厌恶程度,根本不会接受他们投诚。
易传良的情况不一样,他不光和徐文岳是同科进士,私底下的交情不错,还是朝廷的兵部尚书。
考虑到兵部尚书的含金量,加上徐文岳亲自出面作保,他一下子从阉党成员变成了清流集团打入阉党内部的志士。
欠下的人情,总是要还的。
“徐阁老,真乃国之柱石!”
永宁帝满意的说道。
前些日子的时候,他还骂徐文岳是废物,转眼的功夫一下子又变成了国之柱石。
对皇帝的迅速变脸,群臣都没有说什么。
这些都是大虞君主的正常操作,能干的大臣是国之柱石,不能干的就是废物。
评定标准,就是这么简单粗暴。
“陛下,自古兵马未动粮草先行。
若是发起大规模反攻,需要的钱粮军械,都是一笔巨额的支出。
朝廷预先划拨的平叛经费,怕是无法覆盖军费开销。”
易传良紧接着补充道。
他等的就是永宁帝认可计划,好方便接下来要钱。
虽然现在还是一众辅政大臣主持朝政,可皇帝马上就要大婚了,距离亲政只有一线之隔。
在这种节骨眼上,大家自然不想得罪皇帝。以至于永宁帝在朝堂上的话语权,变得越来越重。
“朝廷年初预留了八百万两的平叛经费,怎么可能会不够?”
永宁帝难以置信的问道。
为了筹集平叛的军费,连他大婚的规格,都降低了档次。
然而这才几个月时间,就突然告诉他钱不够,着实让永宁帝无法忍受。
“陛下,平叛除了军事上的开销外,朝廷还要负责救济难民,组织当地民众恢复生产。
以广西会战为例,前前后后朝廷足足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