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孽,纯粹就是吓唬人。
能够担任一省巡抚,在朝中怎么可能没人。
若是随便一份弹劾就能够扳倒,邹云川早就被人拉下了马。
除非能够说服自家叔父、岳父出手,不然光他这小参将的弹劾,朝廷根本不会当成一回事。
“你的胆子真大,不过确实可以试试。
要不然我们多拉几个合伙人,攻克廉州府后,顺势把南宁府、浔州府一起给收复了。”
景逸风跃跃欲试道。
没人喜欢憋屈的打窝囊仗,自己做主一直是大虞武将们的追求。
对李牧的画饼,他是真动了心。
对他们这种有背景的将领来说,只要打了胜仗,些许小事根本不算啥。
纵使广东的文官对他们不满,也不会冒着得罪两位辅臣的风险,真跑去弹劾他们。
真要是翻了脸,大不了反咬他们是阉党余孽。
其他人不会相信,但死了学生的左鸿江,就说不准了。
这位若是记恨上了广东巡抚,配合他们一起出手,搞不好真能够把人拉下马。
不过这种极端玩法是下下之策,搞死广东巡抚之后,就得罪人家身后的势力。
相当于介入到党争中,后续隐患太大。
“如果你能够拉的到人,我是没意见。
不过我们接到的命令是镇压广西叛乱,公文上没说要听广东巡抚的命令。
带着部队出去单干,也没有违反军令。
他们可不一样,要么是接到命令到广东支援,要么就是广东的本土兵马。
倘若跟着我们一起行动,打赢还有回旋的余地,一旦吃了败仗可是要掉脑袋的。”
李牧无所谓的说道。
真想要拉人,他确实有信心,把这些同僚忽悠过去。
问题是战争打的是钱粮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