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上几年之后,淡出了群臣的视线,左光恩就是皇帝的家奴。
要杀要剐皇帝可以随便,只要不拿到台面上说,大家就可以假装没看见。
可是现在不行,人家还是辅政大臣。
作为内阁首辅,他需要从全局考虑问题,不能在原则性问题上媚君。
至于得罪皇帝,这是在所难免的事情。????相权和皇权发生冲突,历朝历代都不曾少过。
反正他也是年过七旬的人,身子骨儿也支撑不了他在首辅位置上长期干下去。
“首辅言之有理,朕太过莽撞了!”
两人互不示弱的对视一阵后,姬昭顺无奈的说道。
大势不在自己这边,想不示弱都不行。
内心深处,他对一众辅臣的忠诚,产生了严重怀疑。
仅仅是处理一名宦官,这些人都要插手,明显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心上。
正是这种怀疑,让他没有底气,同一众辅臣硬碰。
史书上权臣弑君的案例,着实是太多,姬昭顺不得不多想。
哪怕皇宫中的人,被他换掉了不少,内心深处还是缺乏安全感。
急着想要掌权,一半是被人撺掇的,一半则是来自内心的不安。
偏偏这种事情,没法找人倾诉。
……
随着党争的加剧,远在扬州的李牧,也感受到了压力。
清流裹挟着舆论,不断逼迫群臣站队。
能够在朝堂上立住脚的,显然不是等闲之辈。
被人逼着站队,内心深处岂能甘心。
一个个明面上支持清流,暗地里不断和阉党联络,主打的就是两头下注。
“让本官跟着联名上奏,弹劾阉党不法之事,你们家老爷是脑子进水了吧!”
李牧毫不客气的训斥道。
作为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