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廷锐不懂这个男人在做什么,李追远在发现秦叔左右两侧的淤青呈现出对称感后,他懂了,秦叔这是在画符。
手指作笔,身体作纸,颜料即是自己新弄出的伤痕。
画完后,秦叔走到病房门口,将门打开。
他又一次看向先前自己站的角落,
开口道:
“主母今天让我来的意思我知道,就是想让我告诉你白家一声:秦家人,还没死绝呢!”
说完,秦叔右手大拇指,点在了自己眉心位置,挪开后,留下一道血痕,同时也意味着符文的最后一笔完成。
忽然间,病房里起风了。
风不大,很轻微,却很冷,李追远不自觉打了个寒颤,对面罗廷锐也是一样,抱起了双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