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阳吃完手里的桃,也不嫌弃陆局啃完的桃核上面都是汁儿,一起放在手掌心,出门扔厕所了。
晚上,大家一起躺在床上。
陈露阳觉大,上炕就困,一沾枕头就打呵欠。
但是陆局是个爱唠嗑的,也是个不喜欢太安静的。
他四下里一个打量,旋即将目光落在了靠墙边的一个男同志身上。
“同志,你打哪来的啊?”
“我那地方可远了,腾腾知道不……?”
“腾腾?”
“对!腾腾!”
……
随着“腾腾”的唠开,
不到一个小时,陆局就把屋子里谁老家是哪的,来片儿城是干啥的,基本上全都摸了个门清。
甚至还和两个老哥唠出了感情。
其中一个掏出包里带的白酒,吵吵要跟他喝几口。
陆局本来就是个老酒鬼,看见酒就走不动。
瞅见有人主动拿出酒,那真是客气都不客气,反手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花生黄瓜还有大卷饼。
陆局则是果断贡献出一兜子下午在站台前买的瓜子。
几个老爷们儿就这么天南地北的围着一个小屋子喝起了小酒。
虽然酒少人多,但好歹喝的是个意境。
每个人都倒一小点点,接着酒味儿边喝边唠,也是喝的相当有滋有味。
陈露阳困的不行,但是屋里一群老爷们儿喝酒,他不参与也不是这么回事。
干脆,他趴在炕沿儿,借着暗淡的小灯泡,跟一屋子老少爷们儿一起唠嗑。
正唠的高兴呢,
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。
接着,一个穿铁路警服、带着警帽的同志和一楼负责登记的男同志一起走进来。
挨个对了人名和登记信息之后,
铁警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