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,咱妈怕吃不了坏了,想做韭菜盒子……”
陈小玲被陈露阳的目光看的一个颤抖,赶紧开口补充:
“妈说啦,你要是不想吃韭菜盒子,就做别的菜。”
陈露阳郁闷道:“没事儿,做吧。”
“你跟咱妈说,咱家的韭菜我全打扫了。”
“还有啥没吃了需要打扫的,我也都一起打扫了。”
现在的他满腔憋闷和愁苦,
嘴里啥都唱不出味儿。
别说打扫韭菜了,就算狗屎都尝不出来是啥味儿。
陈小玲担心了。
平常兄妹两个人都是从小打到大的,
猛不丁陈露阳这么萎靡,连嘴都不跟自己拌了。
陈小玲嘴一撇,走进屋坐在陈露阳的炕头。
“哥……你别这样,我知道你心里难受。”
“你看这样行不?你想吃啥你告诉我,我去跟妈说。然后家里的韭菜我打扫了。”
陈露阳右腿儿往炕上一盘,斜歪的栽楞个膀子,左手顺便甩甩口琴上的唾沫星子。
“你一个小丫头片子,轮得到你打扫么!”
家里老爷们儿又不是死绝了,还能让陈小玲打扫剩饭剩菜?
“去!跟咱妈说就吃韭菜盒子!”
“姐夫买多少,我就吃多些!”
陈小玲看着不太正常的陈露阳,担忧道:
“哥,你吃这么多的韭菜,那嘴上不得起大泡啊?”
陈露阳冰冷无情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。
“吃呗,来个以毒攻毒!”
……
第二天
陈露阳顶着一嘴大泡上班的时候,大家都非常无比谨慎小心。
哪怕是真的心里高兴到爆炸,脸上也一点点都不敢表现出来。
不知道是不是陈露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