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露阳回头,
就看见陈母一脸凶相的站在堂屋门口,眼神都充满了杀气。
“能!”
陈露阳赶紧放下口琴,讪笑着将陈母请回了里屋。
扶着老佛爷上炕之后,
陈露阳还无比贴心的帮着陈母把小毯儿盖在身上,这才鸟悄悄的退出去。
今天周末,难得陈母中午想要睡会儿觉,
结果院子里陈露阳那吹口琴的破动静就这么呜呜呜呜的吹。
你要是难听也就算了。
关键陈露阳也不知道是不会换气还是咋回事。
每次听着听着,陈母就觉得自己都要跟着喘不上气了。
这才嗷唠一嗓子喊了出来。
“你说咱老二这是又要干啥!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吹口琴了!”
陈父扒拉收音机,调出了一个比较适合催眠的频道放在旁边,挨着老伴儿就要一起午睡。
“谁道了!一天天想一出是一出的。”
陈母闭上眼睛,打了个呵欠。
“以前到周末,恨不得都长他对象家。”
“现在去都不去了,就在家吹口琴,吹的还这么难听……”
这句话说完,屋里陡然一个寂静!!!
除了广播里传来的播音声和院子里鸡的咯咯哒以外,啥都听不见。
下一刻,
陈母忽然瞪大了眼睛,支起胳膊肘看着陈父:
“老头子,咱老二不能跟那陈家闺女分手了吧?”
陈父也心里“忽悠”一下子。
刚刚老两口昏昏沉沉的睡意,在这一刹那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不能吧?”
陈父躺不住了。
他一个仰卧起坐似的翻身坐起来,肚子上的小肥肉跟着颤了好几颤!
“之前俩孩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