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。”
柳松道:“白先生,刚才耶律说了,他要支持我做漕帮之主,并且还要带领漕帮重新成为沔水第一大帮。”
白墨生道:“莫要听他一面之言。”
柳松道:“先生所言极是,其实我也知道我非漕帮之主的最佳人选,我父临行之前可是说了,若是在下不争气,白先生可以取而代之。”
嗯!
白墨生皱起了眉头。
“公子是在试探我?”
柳松道:“白先生,你是看着我长大的,我是不适合做这漕帮之主,您应该是最清楚的,我是真心实意请您做这漕帮之主的。”
白墨生很认真的看着柳松,半天摇头道:“公子,虽然不知道你是真心邀请我如此做,还是假意邀请我如此做,我都不能做。”
“我乃一书生,出谋划策倒是可以,真到了做决定的时候,便上不台面了。”
“不过有一件事,我想说给公子听。”
柳松一愣,看着白墨生道:“白先生请明言。”
白墨生道:“这快令牌!”
柳松看着手中的令牌,白墨生道:“这块令牌乃是我与帮主之间的约定,这块令牌在谁手里,帮主的意思就是任命谁为漕帮的新主。”
“嗯?”
柳松看着白墨生,又看了看手中的令牌。
“那父亲的意思是?”
白墨生道:“怕是如此,帮主很可能是把漕帮托付给了陈九四,陈帮主。”
柳松愣在原地,半天才道:“这,若是如此,那陈九四刚才为何不明说?”
白墨生道:“我不知,也许是陈九四不知其中含意,亦或者……”
“他看我可怜,不忍夺我漕帮。”
柳松替白墨生说了,柳松沉默了,许久看着白墨生道:“白先生,您待我一直如子如侄,先生若是我,敢问先